莊閑縱馬向前,將長槍猛地拔出,左手擼掉上面的血漿,夾馬再次沖了上去!
律律律
不知是不是野獸都喜歡裝死,這拓跋宮耳亦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原地,只等莊閑過去收割。
莊閑嘴角微翹,在他的感知中,拓跋宮耳體內,似乎有一股不知名的氣息,在肌肉之間流動。
好似呼吸法凝練的靈氣。
或許這就是他們不修內功,一樣可以很強大的原因之一。
不過這一切,都逃不出莊閑的特殊感知。
自棄文從戎以來,作為軍伍的他,何時不想馬踏山河。
今日我便從你開始,先來一個馬踏北梁狗!
律律律
離近時,莊閑輕拽韁繩,戰馬好似有靈性一般,整個跳起來,越過兩丈有余,奔著拓跋宮耳踩了過去。
律律律!
戰馬呲牙咧嘴,仿若想宣示,自己也即將踩先鋒于腳下。
拓跋宮耳猛然睜眼時,一陣腥風吹在臉上,叫他心中一緊:
狡猾的漢人!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發力,身子突然翻轉,手上彎刀,朝著馬腹劃了過去。
當
莊閑早就有了準備,在他掙眼前夕,就已經撥過長槍。
恰好擋住了襲來的一刀。
倏!
莊閑正要挑槍再刺,后頸一抽,一股寒意刺得發痛。
身子突然側身朝后一翻,跌落馬下。
余光恰好看見,一桿黑影拖著箭光,從他剛剛的位置射了過去。
“暗箭?還有人”
這一箭不僅時機把握得恰當,角度更是刁鉆。
自己若是慢上一息,必然頸后穿刺,死于箭鋒之下。
這不是普通步弓手能夠射出來的。
“什么人!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