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陣沖殺,都勢如破竹。百軍叢中,也曾取過上將首級!”
“但,那又如何!因為你的仁慈,你可能會葬送整個營地將士!”
“不可能?”
“婦人之仁?你在說什么”
蔣校尉突然想到了什么,頓時滿頭大汗,整個后背都被冷汗浸濕:“你是說田楚晨!?”
“來人!將田軍侯速速找來!”
片刻后
“田軍侯不在,問了他的屬兵,說是昨晚出寨抓野味,至今未回!”
“什么!!”
咚咚咚!
蔣校尉倒退三步,手掌抓住木欄,差點從高臺上摔下去。
“你現在知道為什么,你是戴罪之身了嗎?”
“盧正青,盧司律你可有辦法救我救我這一營將士!”
田楚晨通敵,今日北梁會將計就計,在地藏營完成合圍后,以北梁精銳,沖擊外圍,里外相合,反向夾擊。
如此算計,要吃掉他的七百兵馬,輕而易舉。
此等絕殺之計謀,因為他的軟弱同情,竟將此地,化作他地藏營所有將士的冢地。
派兵去救?
這想法只是輕飄飄地一過,就被否定。
若北梁有預謀,定然設下埋伏,在救援路上等他的大軍。
若是沒有預謀,自己根本不用去救。
無論如何,自己最好的選擇就是在營中等待。
只是這七百兵馬,可是他的最強戰力。
說是精銳盡出,亦無不可
“當真沒有挽救的辦法?”
見盧正青表情淡然,蔣校尉如同丟了半條命,再無先前傲氣。
只見盧正青冷哼一聲,緩緩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