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差一頭便可為什長,從上輩什長手上接過旗幟!余十五日后,便可無責右遷隊率。”
“我愛兵,只要敢殺韃子,就是好兵!阮隊率”
“勸你莫要走錯了路!”
“你!”
阮志澤立刀呵斥:“你現在還不是隊率!找死!”
下一秒,便舉起鋼刀朝著莊閑砍殺而來。
倏-當!
莊閑輕喝一聲,將邊上的謝、張二人喊開,拔刀擋下一擊:
呼,男人的事還是靠刀子解決來得痛快些啊。
“阮隊率,你當真要如此!”
“少說廢話!你三番兩次違逆軍律,在一眾營兵面前沖撞我,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好!
形勢發展,已經按照莊閑設想,到了最好的一面。
自己占了大義,即便對方還能拿軍律說事,但是在邊上全程觀望的營兵心里,這事他莊閑就算沒理,也是在為所有兵卒鳴不平。
當當!
倏倏!
眨眼時間,兩人便在場中交手數個回合。
阮志澤心里憋著氣,隨著交手,發現自己憑借同樣的步戰刀法,竟然無法傷到對方。
還有幾次差點,叫莊閑破了殺招,將自己置于險境。
“該死!這小子到底是什么怪胎,這刀法境界好像又提升了,這才過去多久?”
莊閑對此也有一種特殊的感悟,自己在刀道一途,確實進步很快。
上次考核,就已經能夠與對方打成平手,現在再對敵,竟然有一種,高中生,做小學數學題一樣的感覺。
信手拈來
莊閑可不會認為自己是天命之子,氣運加身。不過這一切,似乎都是因為修煉了祖傳的‘呼吸法’。
難道是因為這樣,所以對刀道一途有了天賦,或是,在‘呼吸法’的加持下,學任何武道,都能一日千里,日益精進。
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