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有幾人對視一眼,緩緩挪到離阮不才遠些的位置,相互對視交流后,紛紛朝著謝凌云露出了笑意。
明顯是在求眼前‘二當家’收留。
第二天,天邊射出第一縷晨曦時,莊閑與謝凌云就已經到了演武場上,開始演練步戰刀法。
直到兩人練得大汗淋漓,渾身通暢時,其余新兵方才趕到現場。
一名隊率帶著兵士走到場上,將演武場圍住:
“我是你們的考核官,今日將在你們十二人中選出兩名伍長。
三日后將以伍為單位,跟隨老軍執行軍務!”
隊率反復打量站成一排的幾人,直到眉頭深鎖片刻,才勉強認出‘慘不忍睹’的阮不才。
眼眉一陣抽搐,思索片刻后,冷聲說道:
“原本是準備讓你們互相比斗,但是考慮到大家都是一個營帳的兄弟,且刀槍無眼,傷了誰都不好。”
“所以,將原先的比武,改為選拔!每個人輪流上來,演練刀法,我會按你們的刀法境界進行排名。名次最先兩人,晉升。”
下一刻,旁邊的新兵皆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特別是阮不才那得意的嘴臉,跟漏餡的包子一樣,從嘴角流出油來。
“莊哥,這不公平!”
謝凌云沉聲說道:“這個隊率也姓阮,叫阮志澤,我之前聽人說,他跟阮不才好像有親戚關系?”
“黑幕嗎?無妨,你只管好好比,本事是自己的,在亂世靠關系,可活不到最后。”
“嗯!”
謝凌云一臉凝重,手心緊緊攥著拳頭,他對這次的伍長不感興趣。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已經把莊閑當成了自己兄弟,雖然自己比他要大上幾歲,但是叫上一聲莊哥,感覺心里舒坦。
而且昨夜群斗,莊閑竟然片葉不沾身
今日莊閑若遭遇不公,他不介意再鬧上一次。
莊閑轉眼與阮不才對視,對方原本戲謔的表情,竟一下子僵住了。
莊閑揚起下顎:
今日的伍長,我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