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以及輕蔑的低語,在營帳中響了起來。
幾天前他們這十二個‘幸存’新兵,就被安排到了一個營帳之中。
一名體型壯碩,臉上滿是橫紋的男子坐在人群中,歪著腦袋說道:
“這幾天就數你倆最勤奮,怎么,認為憑著努力就能爬到我們頭上?”
“下賤的人,要有自知之明。明日比試,你們識相的做做樣子認輸。以后跟我阮不才混,保證你們安全待到二十九天。”
另一名男子起身,走到營帳中間,將被褥踢了一腳:
“我阮哥這次肯定是要晉級伍長的,我們十二個人,另一個伍長,阮哥也指定了我趙三江。”
謝凌云一臉怒氣,上前一步說道:
“什么指定不指定,隊率說了是選拔,就這樣讓我們認輸,怎么可能!”
噗呲!
謝凌云的表現頓時惹來,另外一幫人的鄙夷。
趙三江繼續說道:“只是個伍長而已,活滿二十九天,也能晉級,何必敬酒不吃吃罰酒?”
“如果你們不知道阮不才是誰,我可以告訴你們,他可是我們北境定州的阮氏族人。”
接著一腳踩在謝凌云的被褥上,碾著腳:
“而你謝凌云只是賭鬼兒子,你爹欠我家銀子的時候,可是跪著舔我的鞋!”
謝凌云怒喝一聲,跳了上去:“我舔你馬!”
轟!
這一拳打得對方猝不及防,直接在空中爆出了一團血珠。
身后十人一陣錯愕,驚嘆于眼前這個胖子的生猛表現。
只聽阮不才大喝一聲:“敢動手,給老子打!”
十個人同時沖向了謝凌云
莊閑冷眸凝視,殺過人的他如同開了葷的猛獸,在這種小打小鬧的場景下,提不起一點興趣。
只不過,晉級伍長,是他全盤計劃中的第一步,又怎么可能拱手讓人。
至于阮氏,長得五大三粗的阮不才,估計也就是個帶點血緣的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