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
眨眼間,兩人竟是打得不相上下。
該死!他到底是誰!
江校尉越打,心下越是震驚。眼前與他交手的少年,竟然一招一式都未曾落于下風。
自己除了在力量上碾壓他之外,刀法上,竟然一點便宜都占不到。
為什么他的步戰刀法,與我的不同。
當當!
刀光閃耀,似要將眼前陰霾破開一樣。
一道道刀芒,越發鋒銳,確是叫莊閑也察覺到了不一樣:
江中鶴的刀法看似與地藏營的是同出一門,為何越打越奇怪。
對方的刀鋒軌跡、出刀角度、力道,這些分開看好像沒有什么。
但是連起來,就有一種哪哪都別扭的感覺。
跟自己所學的刀法比起來,好似閹割版?
此時也就是他與江中鶴這種老牌高手對戰,才能察覺到。
江校尉的步戰刀法造詣已經很高,同時又遇上一個刀法境界更高的,兩相對比下,就能夠察覺出不同來。
看似同出一門的刀法,卻完全不一樣的打法。
嘣!
兩人對轟一刀,側身互踢一腳,相互逼退。
江中鶴:此子必須殺死,小小年紀就有這種實力與心智,將來如何得了!
更重要的是,已經完全處在了對立面啊。
莊閑:想不到如此虛浮的武道基礎,勉強達到五倍爆發的實力,就能在城衛獨領一營。
那我地藏營的陳司馬,豈不是也有掌一營兵屬的才華。
這樣的司馬,地藏營還有三個,自己還沒算進去。
莊閑第一次意識到,這個地藏營有點不一般。
“莊閑,你今日敢劫法場,難道是地藏營授意?”
“哼!你覺得你城衛配嗎?”
“你!”
江中鶴一股氣被憋住,瞪著眼睛說道:
“只曉得逞口舌之利,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