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我聽說你咬死了一個千夫長,還換了一個綽號?叫惡來”
謝凌云雙眸漸漸無聲,只是點點頭,表情越發悲傷。
咯噔!
莊閑蹲在地上,朝后沖一名親衛使了眼色。
那親衛一臉凝重的上前,蹲在莊閑耳邊輕聲的說著,時而抬起手指向遠處,被方偏將摔死的謝天九。
等到親衛離去時,莊閑雙眸已經充滿了血絲。
伸出手將謝凌云扶正:
“告訴我你怎么想的。”
謝凌云一臉苦澀,只是搖頭,緊咬著牙關,臉上已是躺滿了淚水。
“我們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說完猛地站起來,轉身朝著方偏將方向走去。
不管謝凌云想不想說,或者想不想做。
他都不會逼迫他再去表態。
有的事,在心里,只要你同理了,那就去做就是了。
莊閑沒那么多政治性的腦子。
他只想做自己覺得對的事。
“莊閑!”
“司馬!”
“司馬不可!”
有人上前想攔,卻不敢阻擋。
連最近的姑射仙都抬起手,卻始終不敢拉住他。
蔣校尉轉身擋在了他身前:“莊閑,莊司馬!結果是一樣的,殺他不值得,你放心,兵部絕不敢偏袒。”
“若是動手,從此,你只能”
“只能放棄現在的身份,隱姓埋名了!”
“這樣真的不值得。”
莊閑伸手,衛榮上前,將那把點剛刀遞到了他的手上。
“有的事,值不值得,只有自己知道!”
“我或許會失去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