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蔣校尉,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即便是莊軍侯只是下山點了一把火,我們都要勻一把功勞給他。”
“對對對!這娃娃,我們可是看著長大的不能虧待!”
“就是”
蔣校尉大笑幾聲,在眾人詫異中,走到軍帳主位上:
“來人!”
便是龐督軍一臉興奮地走了進來。
只見他手上捧著一摞紙,滿是自豪地環顧四周。
“這些老兄弟們,都想知道莊閑昨夜戰績如何!你給他們念一念!”
龐督軍抿著嘴,歪著腦袋:“正主還在路上,諸位,要不再等等?”
“等個球啊!快說與我們聽!”
幾個軍侯等不及,高聲道催促
“無妨,你只管念了,莊閑就是咱侄兒,”
龐督軍沖蔣校尉點頭示意,捧起記錄本,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
“地藏營軍侯,莊閑,領兵百余人,夜襲敵營”
“破敵軍六百,燒毀武器輜重無數,斬敵首無數。其中十夫長數十人、百夫長五人,皆死于刀兵之下,千夫長一人亦是不得幸免!”
“戰馬一百二十八匹!”
轟!
龐督軍的話擲地有聲,又如同在心間震響的洪鐘。
“這怎么可能?戰馬就有一百二十八匹?”
“十夫長無數百夫長五人?”
“千夫長也被他殺了?是帶著所有人圍攻千夫長一人嗎?”
在場的軍侯、隊率個個面面相覷,盡是無法置信的表情。
北梁的千夫長,論軍職,等同于大宣的軍司馬。
實力卻要在軍司馬之上,只有在本身體質過硬,刀法嫻熟,且將‘地藏呼吸法’的下卷也完全修煉完的情況下。
在搏殺時,方才有將其擊敗的可能。
那也是五倍以上的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