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剛剛穿越過來,隱約間聽到裳兒是這么稱呼自己的。
“少爺,看來你是真忘了,只有云雨樓的姑娘這么稱呼你,因為云雨樓就是你開的啊。”
“什么——”
“吁——”
厲寧直接湊到了厲九面前,不可置信地盯著厲九:“你說我開了個妓院?”
“額……青樓。”厲九點頭。
厲寧咽了口唾沫:“這身體能好才怪了。”
隨后又試探著問:“沒發生過什么逼良為娼的事吧?”
厲九眼神躲閃。
“臥槽了……厲寧你特么真是個王八蛋啊。”
厲九趕緊扭過頭去,自己家少爺真被毒瘋了,罵自己都這么狠。
“去云雨樓!”
……
云雨樓。
不久之前剛剛被封了樓,因為厲寧被毒翻在了自己的青樓里。
封了云雨樓的不是大將軍府,而是京兆府衙門。
可是此時此刻,云雨樓內卻依舊是一片燈火通明,歌舞不絕。
“跳得好!”一個面色有些蒼白的公子哥半躺在云雨樓大廳之中,衣襟半敞,左擁右抱。
他竟然將一張大床直接搬到了大廳中央。
臺上則是十幾個云雨樓的姑娘正跳著舞。
“來呀,本少爺有賞!拿酒來!”
幾個同樣滿臉淫笑的壯漢抱了一個碩大的酒壇而來,那甚至已經不能稱之為酒壇了。
而是酒缸。
“停。”
床上的男子抬手制止了樂師,隨后盯著臺中央的一個姑娘道:“螢火兒姑娘,你這舞跳得還是那么絕,我記得幾個月前本少爺想讓你陪我喝一杯,你不肯……呵呵。”
“當時本少爺看在厲寧那個王八蛋的面子上饒了你一次。”
“現在整個昊京城的人都知道厲寧變成傻子了,你們這破云雨樓大將軍府才懶得接手,以后整座樓都是本少爺的。”
“連你也是我的,現在能不能陪我喝一杯?”
臺上的螢火兒緊咬嘴唇。
男子卻是指了指那個酒缸道:“給老子喝,什么時候喝光這缸酒,什么時候停,喝不完的話老子送你進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