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獵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放開我!”魏血鷹掙脫了那些軍士,趕緊來到了厲寧之前:“大人,您這是何必呢?”
厲寧緊緊咬著牙,嘴唇都白了:“沒……沒扎透,我有譜。”
魏血鷹捶胸頓足。
曾林大喊:“快帶厲大人去休息,趕緊傳胡神醫來!”
走廊之內。
徐獵面無表情,也不知道此刻他在想什么,終于他停下了腳步:“他自殺怎么不抹脖子啊?”
“娘的,被那小子耍了!”
手中有刀,自殺的第一反應不是抹脖子嗎?再不捅肚子也行啊,把刀舉那么高捅心臟?
多不方便啊!
夜里。
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從厲寧的房間中走了出來。
魏血鷹立刻迎了上去:“神醫,我家大人怎么樣了?”一邊問一邊搓手,滿臉焦急。
那位胡神醫上下打量了魏血鷹幾眼:“里面那位是你家大人還是你媳婦啊?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是不是還等我給你抱個娃娃出來啊?”
魏血鷹:“……”
他想一刀砍了這碎嘴的老頭。
“放心吧,平安無事,老夫甚至懷疑他是不是計算過距離,就差那么一點就傷到心脈了。”
“那現在呢?”魏血鷹問。
“得疼幾天。”
魏血鷹聞言長出了一口氣。
胡神醫轉身離去,他剛剛離開了,院子外面便傳來了守衛的聲音:“姑娘,你不能進去!侯爺有吩咐,沒有侯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這座院子!”
沒有回答。
魏血鷹疑惑地走到了大門口,一眼便見到了一個如畫中人的姑娘。
生得太漂亮了。
“姑娘是?”魏血鷹問道。
那女子急得用手在空中比劃著什么,可是沒人能看懂啊。
“讓她進去。”
西北侯徐獵突然出現在了那女子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