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秦恭得意地笑了起來,忽然又道:“也許你娘可以贏他?!?/p>
厲寧眼底閃過了一道殺意。
不提厲寧的母親,這只是仇,現(xiàn)在變成恨了。
“若是我贏了呢?”厲寧又問了一句。
“你說。”
厲寧冷聲道:“若是我贏了,便請殿下去一趟城外,那日差一點毒死我的姑娘名叫裳兒,便請殿下也去她墳前祭拜,并為她點上三炷香。”
“大膽!”白青川怒吼一聲,將周圍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你竟然敢讓三殿下去祭拜一個妓女,厲寧,你當(dāng)真該死!”
大殿之中的眾人都看了過來,好在此刻沒有其他國家的使者在場,否則這個笑話便大了。
秦恭咬了咬牙。
“好,我答應(yīng)你!”
厲寧笑了笑又看向了白青川:“要不你一起去?”
“我……我才不去!”
厲寧又道:“白大才子不添點彩頭?”
白青川有些慫了,厲寧和秦恭賭得太大了,就在他猶豫的時候,秦恭突然道:“青川,和他賭!”
秦恭都這么說了,白青川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好!那我也和你賭一把,若是你沒有贏得大周慶的比試,便……便……”
想了半天都沒敢說,他怕了,他怕自己說得太狠,到時候厲寧來一個更狠的。
厲寧笑道:“要不我替你說,我輸了,我穿著女裝在你白府門口跳舞如何?”
“就這樣!”秦恭替白青川答應(yīng)了下來。
厲寧又道:“但若是我贏了,便請琴藝比試結(jié)束之后,白大才子自告奮勇彈上一曲。”
“我不擅長彈琴。”白青川可不是傻子,他雖然會彈琴,但是自認(rèn)和秦凰還有著巨大的差距,自告奮勇彈琴?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那是你的事,你只說你敢不敢賭?”
白青川看了看秦恭,秦恭點了點頭,并遞給了白青川一個放心的眼神。
“好!賭就賭!”
就在此刻。
“陛下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