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武藝高超,有的詩詞歌賦樣樣精通,還有女子,那舞跳得老奴都想跟著扭兩下。”
燕喜越說越來勁:“上一次沒準備,大周的青年才俊竟然沒有一個站出來的,這讓陛下覺得丟了面子。”
“所以這一次特意先準備一下。”
厲寧低頭沉思了片刻忽然問道:“選青年才俊?讓我去干啥?”
厲寧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占了個“青年”,和“才俊”一點關系沒有。
燕喜有些尷尬。
“其實能去的早就去了,你是陛下欽點的,厲大將軍在,作為他唯一的孫子,理應出席今日的宴會。”
“哦,給爺爺一個面子。”
燕喜又道:“也不全是,如今厲公子您大鬧京兆府的事已經在昊京城傳開了,能讓三殿下無可奈何,厲公子還是有些本事的。”
說完這么一段有頭沒尾的話,燕喜突然不發(fā)一言,甚至閉目養(yǎng)神起來。
厲寧皺眉,這老太監(jiān)什么底細?這是在提醒自己,還是無心之言?
亦或是在考驗自己?
正想著,皇宮已到。
大將軍府距離皇宮本來就不遠。
不過燕喜的話沒錯,崔前一案之后,昊京城的各方勢力一定都對自己有所猜想。
“得把水攪渾才行,渾水才好摸魚。”
那日崔前的案子,只要是有心之人都能琢磨出來一二,整個案子從一開始就被厲寧牽著走。
這并不像是一個紈绔子弟能做出來的。
厲寧既然來到這個世界,自然不能再像原主那樣紈绔下去,但大周怒斥厲寧,中心思想就是厲寧給大周丟人了。
然后那位才子現在在厲府養(yǎng)馬。
掙得比寫詩多太多了。
聽著眾人不約而同的冷哼,厲寧也不尷尬,心道反正你們心里罵的是原來那位。
環(huán)視一周,發(fā)現沒有一個才子才女正眼看自己。
厲寧直接將目光看向了上面百官的座位。
一眼看到了坐在邊上的崔一平。
“崔大人,令郎今日怎么沒來啊?他這么大的才子今日不到,真的是大周的損失啊。”
“崔兄之才也就略遜于我半分,不該沒機會參加這個宴會啊。”
崔一平咬牙,瞟了一眼厲長生,發(fā)現厲長生竟然在低頭喝茶,只能硬著頭皮道:“勞煩厲大少爺掛念,小兒崔前身體有恙,今日不便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