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回路轉(zhuǎn)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
一首詩罷。
全場死寂。
一邊的太史涂和厲七已經(jīng)聽傻了,即便是厲七早就知道了厲寧詩才,但聽到厲寧隨口便是千古名句,也不由得驚詫。
太史涂就更不用說了,他生在太史家族,所以對于詩詞還是有了解的。
他自然聽得出厲寧吟誦的這首詩有多驚艷。
厲寧深吸了一口氣,自己也不由得回味了一下,這才看向了同樣目瞪口呆的沃倫問道:“殿下,如何?”
“我聽不懂?!?/p>
厲寧:“……”
他愣在原地,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是個(gè)大傻子!對面五百匹馬不如他一頭驢的臉長。
自己和草原人吟詩?他們連周國話都聽不明白,怎么可能聽懂詩呢?
自己他娘的被耍了!
“聽不懂你讓我作什么詩?”厲寧忍不住問道,要不是對方人多,他已經(jīng)想要打人了。
“你說要作詩的,你提的啊。”
“我……臥槽……”厲寧覺得自己臉更長了。
沃倫因?yàn)樵?jīng)被柳聒蟬傳授過劍法,所以會(huì)說周國話,連他都聽不懂,那他后面那五百騎兵更聽不懂了。
這不是白白浪費(fèi)感情嗎?
難怪全場死寂!
“呵呵……”
沃倫卻是看向了太史涂:“很厲害嗎?”
太史涂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殿下,您救過我的命,我不敢隱瞞,只以剛才這首詩作為評判的話,厲寧有資格成為柳聒蟬的師父。”
沃倫大驚。
上下打量了厲寧幾眼后,突然收回長劍,然后竟然以周國人的方式對著厲寧拱手道:“先生,之前是我失禮了?!?/p>
“師父他老人家還好嗎?”
厲寧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是說服這個(gè)愣頭青了,隨后回答道:“柳聒蟬現(xiàn)在好得很,在昊京城吃香喝辣,守著我的小院,生活過得美滋滋?!?/p>
順便對著太史涂道:“對了,不用擔(dān)心你姐姐,你姐姐也在我的院子里住,有天下第二劍客保護(hù)著,沒人能傷她一根頭發(fā)?!?/p>
太史涂隨口問了一句:“若是天下第一來呢?”
厲寧嘴角微微上揚(yáng):“你當(dāng)我厲家是尋常人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