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常年干旱,一座墨山湖養活了十郡之人,足以可見湖泊河流對于西北百姓的重要性。
可是西北侯府之內竟然有這么一座大湖,專門供西北侯消遣。
“侯爺,那個厲寧到了城外了,按照您的吩咐,城門緊閉,此刻他進不了城,還在門口交涉。”
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男子俯身對著西北侯道。
西北侯扭過頭,精神矍鑠,濃眉大眼,只是右邊的眉毛上有一道疤,將右眉截斷了。
“曾林,你說那個小子會用什么辦法進城呢?”
西北侯的聲音就像是這西北的風沙一樣,磨得人臉上生疼。
被稱為曾林的老者淡淡地道:“我想不出,之前我曾調查過此人,今年之前他還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绔子弟。”
“厲家的家業都快被他敗光了,可是今年他死而復生之后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才驚大周慶,創立了什么洗浴中心,一系列操作賺了個盆滿缽滿。”
西北侯徐獵來了興趣:“這么說還是個經商之人?有點腦子是吧?”
“不止如此。”曾林捋著自己的山羊胡:“屬下研究了最近昊京城發生的幾起大事,好像所有的事都和這個厲寧無關。”
“但細品之下,每一件事卻又好像有這個厲寧的影子。”
徐獵冷哼一聲:“管他是英雄還是狗熊,進不了這座城,他有多少陰謀詭計都用不出來。”
就在此刻。
徐獵猛然收回了魚竿,卻沒想到是個空桿。
“晦氣!再等半個時辰,若是那個厲寧還沒辦法讓我打開城門,那就讓他一直等下去。”
而城門之前。
此刻就連魏血鷹都是大怒。
“這個西北侯明顯是欺辱大人,他想證明自己的地位嗎?”
厲寧是大周朝大將軍的孫子,手中有厲長生留下的令牌,按理說西北軍至少給厲長生一個面子才是。
可是現在,西北軍顯然是只聽西北侯的命令。
厲寧站在馬車之上,嘴角帶笑:“別急,這位西北侯是想看看我厲寧能不能進得了這座城!”
“厲青,取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