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再次驚駭,一個侍衛竟然能有如此才學?
不過他們似乎更愿意接受這句詩是厲九寫的,而不是厲寧這個大周第一紈绔所作。
“他只是一個侍衛嗎?”秦鴻驚問。
在場的才子和那些文官竟然不約而同地搖頭嘆息。
他們寒窗苦讀,飽讀詩書,竟然不如一個侍衛?
厲長生捋了捋胡子,隨后道:“平時倒是能偶爾看到厲九看書,我也沒想到他有如此文采。”
秦耀陽有些激動:“那個厲九多大年紀了?可能參加大周慶?”
厲寧忍不住笑了一聲:“刮了胡子倒是也能年輕幾歲。”
厲長生卻是搖頭:“厲九生的有些粗狂。”
厲寧已經在憋笑了,那是粗狂嗎?那是可怖!
“傳厲九!”秦耀陽倒要看看這個厲九是何方神圣。
厲寧下意識和厲長生對視了一眼。
皇命難違,除非厲九現在死了,否則不得不來!
一個小太監立刻退了出去。
厲寧暗道不妙,今夜恐怕弄巧成拙了,厲九那個大老粗怎么可能會作詩呢?
若是被當場拆穿豈不是不好收場。
到時候恐怕只能暴露自己了,總不能讓皇帝以欺君之罪斬了自己吧?
“陛下,厲九他平日里喜好喝酒,也許此刻正在哪里飲酒呢,剛剛那位公公未必找得到他,要不微臣一起去?”厲寧想要提前去串供。
秦耀陽擺手:“不用了,朕等得起,你今夜好像也喝了不少,坐下休息吧。”
厲寧只能領命,大腦卻是在飛速旋轉。
也就在這個時候,他偶然看向了厲長生,發現厲長生竟然對他輕輕搖了搖頭。
這什么意思?
剛剛還處在震驚中的厲長生此刻竟然一臉平靜。
半個時辰之后。
“回稟陛下,厲九到了。”那個小太監走進大殿。
“快帶上來讓朕瞧瞧。”
可是真等厲九來到大殿之后,所有人都有些失望,厲九哪里是粗狂啊,簡直是野獸,和文人半點不沾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