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的質問,讓剛坐下去的洪濤猛地蹦跳起來。
“蘇晨,你這是什么意思?”洪濤色厲內荏的喝道。
蘇晨雙手一攤,“我也不知張祖賢這話什么意思,所以才來問城主大人呀。”
洪濤神色不定,趕緊深吸一口氣,坐了下來,然后又猛灌了一杯茶,才說道:
“真沒想到張祖賢這老東西居然會謀害蘇公子,早知如此,我就不告訴他了。”
蘇晨一聽,眼睛一亮,問道:“哦?大人你告訴他什么啦?”
洪濤嘆了一口氣,回道:
“哎!是這樣的,有一天張老祖來城主府拜訪,他可是八百多歲的老前輩,我當然要接待他了。
只是聊著聊著,張老祖突然就聊到了你,他說你是驚才絕世的青年,問我說你到底是什么修為境界?
我說你的實力深不可測,我根本看不出來,但他非要我給出一個判斷,我就說恐怕你的修為已經達到了遁光境巔峰大圓滿。
他聽完之后,輕描淡寫的哦了一聲,就回去了,但我沒想到他此問竟是為了謀害你,結果竟然會敗在你手中,反而怪罪我騙了他。
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我又不是蘇公子你,我怎么知道你的真實修為,我也不是他,我怎么知道他的陰謀詭計,這老東西太可惡了!”
說到這里,洪濤還非常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
蘇晨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也不知他所說是真是假。
但把洪濤所說的與張祖賢前后所說的連在一起,邏輯倒也能通,蘇晨也只好作罷。
“既是如此,這便怪不得城主大人了,只能怪他張家鬼迷心竅,容不下別人的優秀與成長,當真是咎由自取。”
蘇晨如此說道,洪濤趕緊應和:
“沒錯,張家利益熏心,喪心病狂,自作孽不可活啊!”
蘇晨點點頭,便又說起前面的事,“所以,城主大人,你要為我們這些受害者做主啊!”
洪濤一聽,又是桌子一拍。
“好!我做主,張家霸占楚家的產業和宅院,全部歸還楚家,張家所有的產業全部賠償給蘇公子和楚家,具體如何分配全由蘇公子安排,蘇公子你看如何?”
蘇晨一聽,差點笑出聲來,趕緊回道:
“很好很好!多謝城主大人主持公道,如此小民便不再打擾大人,告辭了!”
洪濤也趕緊道:“好走,不送,有空常來坐啊!”
就這樣,蘇晨與洪濤的博弈大獲全勝,班師回家。
蘇晨三人一走,洪濤的背上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