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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姣擦了擦眼淚,道:“錦眠姐不是故意的宴禮。”
此話一出,男人眉心擰緊,看了眼沸水中的玉鐲,臉色一沉。
他看向陸錦眠,嗓音冷得淬了冰:“把玉鐲撿出來。”
她渾身一顫,指著沸水,哽咽道:“盛宴禮這可是沸水啊!”
盛宴禮隨即對身后的保鏢,說道,
“將她手放進沸水中,撈到玉鐲為止。”
保鏢猛地攥住她的雙手,將其放入沸水中。
“不啊!!”
滾燙的沸水觸碰到皮肉時,劇痛像無數梗細針扎進四肢百骸,渾身劇烈的抽搐起來。
她眼前一陣發黑,喉嚨發出細碎的抽咽聲。
保鏢按著她的手在沸水中來回摸索著玉鐲,直到她手摸到玉鐲才抽出來。
陸錦眠癱軟在地,看著雙手紅腫發紫,起了一片燎泡,痛得幾乎暈厥過去。
而那枚玉鐲突然被保鏢那走,遞給盛宴禮。
男人拿著玉鐲,冷冷看著她,“如有下次,便不會這樣了。”
說著,盛宴禮帶著孟姣離開。
陸錦眠忍著疼痛站起來,這時門鈴突然想起。
她走到玄關,打開門一看,是一個小包裹。
不詳的預感再次沖擊著她的神經,她拿起包裹拆開一看,兩根血淋淋的手指闖入她的眼簾。
又是她姐姐的
她雙手發顫,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差點沒有拿穩。
陸錦眠意識到,恐懼跟絕望到極致是哭不出來的。
她的心臟像是被狠狠剜走了,只留下麻木的疼痛和鈍重無處發泄。
清冷涼薄的聲音從她身側傳來。
“想讓我幫你嗎?”
陸錦眠下意識抬頭看向男人,面露震驚之色,隨之他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