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在一起,只不過是陪他吃苦的人。
而現在他是京圈新貴,盛氏集團的創始人。
陸錦眠只覺得,呼吸都在抽痛。
旋即,她把電話掛斷,她把盛宴禮送她的包包賣掉,又托關系湊錢。
就在她思考還差多少時,“哐當”一道開門聲突然響起。
她抬頭就跟孟姣目光對上。
孟姣聲如鶯啼,“錦眠姐,你也回來了呀!”
陸錦眠肩線顯見地繃直了一瞬,就看見孟姣朝她走來。
她忽然想起,孟姣剛出現時,盛宴禮對她發誓說,
“錦眠,孟姣是我一位朋友,她因為反抗家里的相親,被趕出來了。”
“她只是暫住我們家,等她找到房子就搬出去。”
當時她只覺得孟姣可憐,就同意了。
可孟姣一住就是三年。
陸錦眠避開孟姣的觸碰,正要開口時,她就見孟姣故意沒站穩摔倒在地。
下一刻,她看見一臉陰沉的盛宴禮走來,將孟姣扶起來。
男人微皺眉心,聲音帶著一絲斥責,“錦眠,你怎么能這樣對待客人?”
話音剛落,還沒等陸錦眠開口,一道抽搭的聲音突然響起。
“宴禮,你不要怪錦眠姐是我沒站穩,才摔倒的。”孟姣說完,哭的梨花帶雨。
盛宴禮眉頭皺的更緊了,嗓音冰冷,“陸錦眠!給她道歉。”
她四肢發冷,心臟狠狠一縮,像是被人攥在手里反復揉捏。
陸錦眠眼眶通紅,喉嚨哽咽,“我沒有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