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禾眉眼彎彎,“小事。”
五天后,陸錦眠辦好離職手續(xù)出院。
她剛踏出醫(yī)院,就看見眼前停著一輛邁巴赫,她微微皺眉。
盛宴禮他又想做什么?
她看著男人下車,拿著一束花。
盛宴禮把遞到她眼前,語氣溫柔的不自然。
“眠眠,送給你的。”
陸錦眠盯著那一束花幾秒移開視線,淡淡道:“盛宴禮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不明白,在住院的時候她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
現(xiàn)在他怎么還纏著她?
這就是得不到就珍惜嗎,得到后就無所謂。
陸錦眠懶得跟他糾纏,冷著眼繞開他離開。
沒有走兩步,又被男人叫住了。
“眠眠我們當(dāng)真不能在一起了嗎?”
她有些不耐煩地看著他,冷笑反問:“那你能放得下孟姣嗎?”
一句話將男人問愣住,她見他沒有再說話,才轉(zhuǎn)身離開。
她來到路邊,正好看見一輛紅旗國雅,沈清禾推開車門手中也那著一束花。
沈清禾展顏一笑,恰似星辰璀璨,“錦眠,大病初愈給你的花。”
陸錦眠接過她花,四處張望了一下,“謝謝。”
“你來了,虞兒呢?”
沈清禾笑道,“她啊,還在上課,一會準(zhǔn)備去接她。”
“現(xiàn)在帶你去看看,你事務(wù)所的場地。”
陸錦眠點頭,單手抱著花,打開副駕駛門坐了上去。
沒過多久,她們就來到了場地,是一棟寫字樓。
陸錦眠下車后,看向停好車的沈清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