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就放一百個心吧,萌友有入職培訓,hr
會根據培訓情況決定你上崗還是繼續培訓,如果你確實不能勝任當前崗位,她們也會根據你的特點重新安排工作的。」
「真的啊?」媽媽終于有了信心,她給我夾了好幾塊紅燒小排:「珍珍,你讀書壓力那么大還要特地幫媽媽咨詢工作的事,媽媽真的覺得很對不起你。」
我垂下眼,其實我并沒做什么,萌友是蘇瀾的公司,我被迫學習過這些信息。
想起蘇瀾,我莫名聯想到被關起來的陳曉珍,趕緊換了個話題:
「媽,你以前一直不敢離婚,但現在真離婚了是不是發現其實離婚不可怕,重入職場也不可怕,只要邁出了第一步,前路就明朗了。」
曉珍媽媽重重地點頭:「你說得對,媽媽真為你和妮妮好就該為你們做個好榜樣,錯的婚姻不必可惜留念,哪怕媽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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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有糾錯的機會,為了女兒,我沒什么豁不出去的。」
僅僅是為了女兒嗎。
其實我想告訴她,她的改變也可以是為了自己。
只是那一瞬間,我又想起了蘇瀾。
我可以理解職場媽媽的堅持和壓力,也可以理解全職媽媽的辛苦和付出,卻永遠無法理解蘇瀾,她不愿花時間陪我,卻又無時不刻地控制我,好像真的是一個病態的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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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后,我拿出手機,隨手打開短視頻。
恰好刷到萌友湖畔慈善拍賣會的直播,詫異得說不出話。
倒不是因為這個原本固定在冬天舉行的活動突然提前了大半年,而是因為蘇瀾不僅帶陳曉珍出席了活動,還允許她自由回答記者提問。
陳曉珍穿著那件蘇瀾從國外帶回的新款高定,恍若高貴的天鵝,看起來她和蘇瀾相處得不錯。
我皺了皺眉,這不可能。
果然,原本優雅回答記者提問的陳曉珍,突然一把奪走主持人手里的話筒。
她踩著高跟鞋跳下舞臺,對著話筒大喊:「蘇瀾,你他媽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嗅到八卦味道的記者們圍過來:「蘇小姐,你為什么罵蘇董事長是瘋子?她可是你媽媽啊。」
「她不是我媽!她就是個瘋子!」
「你們看看這些,就知道她有多瘋!」
陳曉珍掀起裙擺,腳踝上鎖了一個電子鐐銬,里面裝有定位器,再撩起袖子,手臂上貼著一個動態的血糖檢測儀。
連血糖都要實時監控,難怪把陳曉珍逼成這樣。
「連續三天,蘇瀾把我關進一間沒有窗戶的懺悔室,從早到晚播放我十歲之后的生活視頻,不看完不允許吃飯睡覺,但那些視頻加起來足有三千多個小時,我怎么可能看得完?她想逼瘋我,她就是想逼死我!」
記者們聽完陳曉珍的控訴,唏噓不已,紛紛把鏡頭對準蘇瀾:「蘇董事長,蘇小姐說的是不是真的?」
「萌友集團一向標榜自己是女性友好企業,蘇董事長您這種行為是不是有虐待未成年人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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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記者們的追問,蘇瀾淺淺一笑:「第一,我女兒出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