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班主任走后,她得意地看向我:「陳曉珍,我們不會再見面了哦。」
我沒回應她,全身緊繃在一起,腦子里一遍遍回憶自己有沒有做錯什么。
雖然我現在是陳曉珍,但對蘇瀾的恐懼卻像夢魘一樣,根本擺脫不了。
一聽到她的名字我就會生理性不適,一看到她我就好像是一只溺水的魚,喘不過氣,只有在她遠離后我才能恢復呼吸。
這次也是一樣的,直到我看到陳曉珍上了蘇瀾的邁巴赫,再親眼看著那輛車開走,緊繃的神經才慢慢放松下來。
卻又默默在心里祈求,陳曉珍真能像她說的一樣,讓蘇瀾認可她,然后她們母女倆永遠鎖死。
20
第二天,陳曉珍沒來上課。
第三天,陳曉珍依然沒來。
我試探性地詢問班主任,蘇安宜是不是轉學了,班主任卻告知我:「沒有啊,安宜媽媽說安宜生病了,要在家好好休養幾天。」
病了……
休養幾天……
初二那年我離家出走被抓回家時,蘇瀾也是這么跟我班主任請假的。
然后我被她關進懺悔室。
懺悔室是一樓客臥改的屋子,里面沒有窗戶,只有一張椅子、一張桌子和一個便盆。
被關進去后我必須按蘇瀾的要求每天悔過,直到她滿意才會被放出來。
現在陳曉珍大概率是被關進了懺悔室。
希望她能乖乖懺悔吧,如果犟著不認錯,那管家和其他傭人都會被送進懺悔室勸她懺悔,吃喝拉撒和她一起,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但管家和傭人們卻全部都是自愿的,她們在懺悔室待一天能得十萬補貼。
只有我,得到的是崩潰和絕望。
越想我越覺得害怕,一放學就立刻跑回出租屋。
21
曉珍媽媽已經做好了晚飯,比平時多了兩道葷菜。
「珍珍,今天我和你爸去登記離婚了,萌友集團也給我發了面試邀約,我真的沒想到,37
歲了她們還愿意給我機會。」
「媽,37
歲算什么,萌友是女性友好企業,很多員工都是
40
歲以上的女性,其中也有不少重返職場的全職媽媽,你去了就知道。」
「我……我三年沒上班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媽,你就放一百個心吧,萌友有入職培訓,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