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也插了句話:“倒是小看薄燼那小子了,看著挺正人君,為了找個沈念慈,都快把京城翻過來了。”
江起的聲音帶著幸災樂禍:“不過阿璟,你放心,薄燼這次動用了上面的勢力的事傳的沸沸揚揚,薄家受到了不少的影響,你家老爺子對薄燼也動了怒。”
江起也把一些薄燼的事,一一抖出來,讓薄璟琛消氣。
“阿璟。”徐明渡忽然出聲。
薄璟琛和江起同時看他。
徐明渡思忖了一會兒,還是說出口:“你放過沈念慈吧。”
“但凡是另外一個男人你和她都還有些可能,但薄燼是你親哥,薄家不會讓你動她的。”
“老爺子的性格你也知道,他最見不得兄弟鬩墻,自相殘殺,你和薄燼這么一直斗下去,最先受傷的一定是沈念慈。”
這番話落下,病房內一片安靜。
就連性子最浮躁的江起,也把喉嚨里的話也咽了下去。
是這么個理。
要是別人還能毫無顧忌地去搶,可這是他的親兄弟……
一樣的家世不說,關鍵是薄燼還有沈念慈的愛。
這……怎么搶?
“呵。”薄璟琛低笑了一聲。
他睨向徐明渡,語氣有些諷刺:“你勸我之前,怎么不把從你小叔那里擄過來的準小嬸陸然然給放了。”
“阿璟!”徐明渡向來不顯山不露水的臉上有了一絲龜裂。
“準小嬸”三個字像根毒刺,精準扎進他眼底最隱秘的禁區。
“你看,“薄璟琛蒼白面容上漾開抹諷笑,“道理人人都懂,可刀只有扎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才知道什么叫錐心刺骨。”
江起看看薄璟琛,又看看徐明渡,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關于這個話題到此結束。
江起和徐明渡又和薄璟辰聊了一些其他的后,離開了病房。
窗外的陽光斜斜切進病房,在床單上烙下暖橘色的光斑。
薄璟琛盯著那片光影,忽然想起第一次遇見沈念慈那個盛夏。
他剛和朋友剛在環山路贏了場地下賽車,剛準備去慶祝。
一道綠色的小身影突然撞進懷里,細瘦的胳膊死死圈住他腰腹。
少女的抱著他,聲音含含糊糊的,一聲聲的說著什么。
薄璟琛聽了好一會,才聽清她說的是什么。
“阿璟。”
她喊的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