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是在一場宴會,她跟著沈家夫婦和他母親在攀談,看見他,她臉上揚起一抹笑。
“阿璟,正式認識一下——我是你未來的妻子。”
薄璟琛瀟灑風光的活了二十年,還是第一次被這么一個女人拿捏到了。
他舌尖抵著后槽牙,用手拍了拍她的臉。
“這么有忍耐?行,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坐穩薄太太的位置。”
他和沈念慈婚姻,潦草又簡陋。
他沒有給她婚禮,也沒有給她彩禮,有的只是一個九塊九包郵的戒指。
沈念慈卻還笑盈盈地說:“阿璟,給我的,我都喜歡。”
薄璟琛扯唇冷笑,甩了聲“滾”后進了主臥室。
關門的時候,她還隔著門細聲細氣地叮囑:“阿璟,晚安,早點休息,對身體好。”
“砰!“臥室里傳來玻璃杯砸碎的聲響。
“吵死了,閉嘴!”
“好。”沈念慈聲音軟糯聽話。
回到臥室后,看著床頭柜上,那一束綻放的薔薇花。
她的眼眸一瞬柔和。
沈念慈將手上的廉價婚戒丟開,嘴里輕哼了一聲“裝貨”。
婚后不到一個月,薄璟琛的前女友來找他復合。
他根本不記得什么前女友,跟她也沒有發生過什么。
他對情愛方面不怎么感興趣,那些女人再怎么裝,臉上的欲望和野心藏都藏不住,只是有些聚會場合需要一個消遣帶著玩。
他拒絕過好幾次,萬萬沒有想到過會在他的婚房看見前女友。
那女人坐在沙發上哭,他那聽話乖巧的妻子沈念慈,給那女人遞著紙巾,柔聲安慰著她。
看見他,沈念慈揚起溫柔的笑:“你要和她談談嗎?”
“你說什么?!”薄璟琛的眼神瞬間凝冰:“你讓我跟她談?”
“她哭得很傷心。”
沈念慈不是圣母心,只是看著面前女人哭的時候,讓她想起了她剛失去阿燼那會。
況且今天是阿燼的忌日,她今天不想伺薄璟琛。
“砰!”薄璟琛忽然踹翻了面前了的茶幾。
玻璃碴濺得滿地都是。兩個女人同時驚跳起來。
沈念慈不知道他又發什么火,剛想安撫他時。
薄璟琛低笑了一聲,緩緩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