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事。”
他松開她下了床,離開客房。
沈念慈癱軟在床,暫時松了一口氣。
正想找人買姨媽巾的時候,傭人王嫂就敲門而入,帶來了她需要的東西,還有一碗紅糖水。
“夫人,這糖水是薄總親自煮的。”
“我還從來沒見過像薄總這么疼老婆的。”
沈念慈嘴角扯起一抹諷刺的弧度。
想起了和薄璟琛結婚的那幾年。
別說她的生理期,就算是她冒著大雨去會所接他回來后發(fā)燒到三十九度。
想讓他幫忙倒一杯水。
薄璟琛都要冷嘲熱諷著:“矯情。”
王嫂還在絮絮叨叨地夸贊著薄總好男人,薄璟琛和她是多么恩愛的一對夫妻。
沈念慈轉身便將紅糖水倒進了輿洗池。
她微微一笑:“我和他不是夫妻,我有老公。”
“這……我……”王嫂的話頓時卡在喉嚨里,像是知道了什么驚天大瓜,表情復雜。
另一間監(jiān)控房里。薄璟琛將房內的一切,盡收眼底。
他鳳眸微垂,黑眸悠悠的看著,手指被燙紅的一片。
明明剛才還不疼。
此刻卻像被鈍器碾過,不是驟然炸裂的劇痛,而是生銹的齒輪慢慢碾過血肉,一下又一下的悶疼。
……
第二日吃早餐的時候。
沈念慈漫不經心地撥弄著碗里的蟲草松茸鴿蛋粥:“沒胃口,我想吃南非開普敦的鉆石草莓、北海道夕張市的玫瓏蜜瓜,空運的金箔貓山王榴蓮。”
“我明天讓人送來。”
薄璟琛不疑有他,修長的手指替她將散落的碎發(fā)別到耳后。
沈念慈繼續(xù)說:“我的衣服也穿膩了,想要香奈兒1957年山茶花刺繡高定孤品,愛馬仕新出的霧面喜馬拉雅鱷魚皮包,”
前面只是鋪墊,這句話才是真。
這些動輒上億的孤品批量購置,送往一個偏僻的地方,在上流圈怎么也會炸出一點水花的。
薄璟琛沒有像回復上一句那樣,回復的很快,而是定定的看著她。
沈念慈先發(fā)制人,將手里的玉勺“啪”的一聲丟在了桌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不是說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