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他點開了短信和微信的頁面,都沒有消息。
他扯了扯唇,將牌丟在桌面上。
沒意思。
薄璟琛從小到大,見過圈內各貌合神離的夫妻。
身邊也就只有,他的父母是一對清流,結婚多年還恩愛甚篤。
薄母忍不責怪他:“你啊,真是丟盡了薄家專情的臉,要是你哥還在,肯定不會像你這個花花腸子,整天泡在風月場……”
“好了,阿璟回去,別氣壞了你媽。”察覺到老婆生氣,薄父立馬放下財經報紙,趕他回去。
他看著父母間的相處。
忽然想起沈念慈。
相似的是,她像母親愛著父親一樣也愛著他。
不同的是,他母親能因為別的女人多和父親說了一句話,就能鬧得天翻地覆。
可沈念慈不同,她不吵不鬧,甚至還讓他和別的女人談。
這種超乎常理的“懂事”像根刺,扎得他心煩意亂。
他覺得她假,想撕開臉上那層假面。
于是他開始變本加厲。
帶不同的女伴出席宴會,把曖昧短信故意亮在她面前,甚至在她生日當晚帶別的女人回家。
但沒有想到沈念慈刷新了他的下限。
她永遠是那副溫順模樣,甚至他打電話,故意讓她來送套,她也馬不停蹄的來了。
沈念慈越是乖巧聽話,他越是煩躁不已。
這種情緒維持了很長一段時間。
直到,他看到了一個和沈念慈完全不同的人。
江靜姝,和沈念慈地位不同,性格也不同。
他打發著時間,配合著江靜姝體驗了把不同的生活。
這次,沈念慈終于有了反應。
那晚,他回去的時候,就看到沈念慈像一只受了傷獨自舔舐傷口的小獸一樣,蜷縮在沙發上。
她看上去像是睡著了,可眼睫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
嘴里還一聲一聲的輕喃著:“阿璟。”
薄璟琛多日以來不悅的情緒,在這一刻豁然開朗。
他終于能找到了一個撕開她那層假面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