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齊瑤全然不聽,她眼神冷冽盯著林澈。
“林澈,我以為你已經變好了,沒想到你還是死性不改!”
“剛剛釗國說要負責的對象不是我,是他酒后意外和人懷的孩子,只是以后會由我們兩個來撫養?!?/p>
“可你的心竟然能這么狠毒!竟然直接把釗國推下樓梯!”
簡短的三句話,字字像重錘一般,砸在林澈的心頭。
可更多的,是堵悶,是委屈,是冤枉。
他攥緊著手,堅定的再次申辯:“我說了!我沒推他?!?/p>
只是這話,他說再多遍,齊瑤的眼里依舊一片漠然。
這時,許釗國就被護士從病房里推了出來。
齊瑤跟了上去,一個眼神都不愿意再分給林澈。
背影是他從未見過的冷漠決然。
林澈被釘在原地,心里不停的在想,自己到底從前喜歡這個女人什么。
他回了家,在客廳呆坐著,一夜未眠。
在這個年代沒有攝像頭,沒人能證明他的清白。
直到外邊日頭大亮。
林澈起身洗了把臉,匆匆出門,不管怎么樣,餐館還是要繼續開門的。
誰料,當天許母帶人來直接砸了他的店!
許母坐在地上張口就哀嚎大哭——
“這死胖子是個殺人犯??!他差點把我兒子害死!”
“這種人開的餐館,你們還敢吃?!”
“他一不如意,沒準就要拎著菜刀砍人了!”
顧客被嚇得紛紛跑了,再沒有人敢來他店里吃飯。
林澈精心經營的餐館,一夕之間,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方。
他給店員發了工資,讓他先回去。
一個人將店里的殘局收拾好,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
齊瑤正坐在餐桌前等他。
她冷然凝視他很久,張口第一句話卻是:“你先前說的離婚,我如你所愿,你拿上結婚證,我們明天上午就去部隊打報告?!?/p>
隨話遞過來的,是一張離婚申請。
林澈呼吸一顫,看著上面刺目的幾個字,心里已經不再有任何波動。
上輩子記憶里的離婚申請,最終還是和現在的重合了。
最終,他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