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被揍得很慘。
如果不是看在小舞的面子上,他很想找一幫人好好教訓他一下。
他不信,那貨兒還能打得過十來人個人?
但是,每次想到傅靳琛肩上那兩星一杠,就又歇菜了。
毆打軍人是重罪。
他可不想進去踩縫紉機!
傅靳琛走進病房時,宋舞正坐在床前的輪椅上守著女兒。
看到傅靳琛時,她再也繃不住的抱著他的腰,放聲哭了起來。
“靳琛,你再不來,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去?”
傅靳琛推開宋舞的雙手,神色憂慮的看著躺在病床上正在熟睡的傅傾心。
小小一點在被子里顯得愈加瘦弱。
此時,她小臉蒼白的毫無血色,嘴唇干裂的起了橘皮,放在被子外面的一只小手上扎著針,正在輸液。
看到這般模樣的傅傾心時,傅靳琛心里很難受。
近些日子,他將注意力都放在宋晩身上,有段日子沒見傅傾心了。
因為知道傅傾心由老宅他母親照顧著,所以,他一直很放心。
但是,沒想到,這段日子沒見她,傅傾心居然會消瘦成這副樣子。
原本軟乎乎的小臉,此刻瘦的都凹進去了。
宋梟也心疼的緊。
但是,礙于身上有酒氣,沒有上前。
只是安撫著妹妹宋舞,“小舞,你放心,心心會沒事的。”
宋舞嗯了一聲,仰頭時,才注意到宋梟臉上的傷,“哥,你的臉怎么了?”
“沒事,喝多了摔的。”
宋梟咬牙切齒說這話時,剜了傅靳琛一眼。
“怎么這么不小心?”
宋舞嗔怪道,然后,掏出手帕將他嘴角沾著的血漬擦去。
而傅靳琛拉了一張椅子,坐在床前,輕輕握住傅傾心的小手時,皺眉道:“怎么還在發燒?”
宋舞雙眼噙淚,“醫生說心心的病情復發了,這次發燒可能會持續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