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宋梟都驚了一下。
她怎么一推就倒了?
正疑惑時,宋晩漫不經(jīng)心地質(zhì)問聲傳來。
“大哥,你口口聲聲罵我不要臉,那么請教一下,插足別人婚姻的小三,和攜小三私奔到國外的有婦之夫,這兩者,哪個更不要臉些呢?”
這是明著罵宋舞和傅靳琛啊!
宋梟惱得揚起巴掌就要打她時,宋晩卻歪著頭,望向他身后走廊里沉浸看戲的男人:“傅靳琛,你說呢?”
話落,她從針灸包里攆出一枚銀針,精確地刺在了宋梟的脖頸上。
下一秒,宋梟栽倒在地。
沒了障礙,她那五年未見的老公,清晰地暴露在視線里。
逆光里,他似神明,高大頎長,威嚴中透著股傲雪凌霜的矜貴。
看到宋梟暈倒,他才邁著那雙過分修長的腿,氣場凌厲地朝她走來。
每走一步,就像踩在她心尖上。
連呼吸都是疼的。
疼得她扣爛了掌心皮肉,也抑制不住已然麻木的心,再次生了痛感。
畢竟是她用生命愛過的男人。
怎會完全沒有一點感覺?
可自五年前,傅靳琛將她丟進精神病院,卻帶著宋舞和他們的孩子出國隱居,她僅剩的感覺,也只有疼而已!
五年了,她活成了全網(wǎng)黑的頂級渣女。
他依舊站在王權富貴的最巔峰,尊貴冷艷,氣勢凜然。
一身質(zhì)地華貴的黑色西裝,將那堪比男模還要完美的腰臀比,展露無余。
性張力拉到爆。
可偏又生了一張禁欲臉。
骨相極其周正。
五官深邃冷峻,有一種骨子里透出來的正氣。
就連高挺的鼻梁上那一粒痣,都仿若出自上帝之手的神來之筆,平添了幾分野性。
尤其是那雙眼睛,像極了冬夜的寒星,冷冽而疏離。
可待他走近時,她一眼瞥見了他脖頸上的咬痕。
也不知經(jīng)歷了怎樣一場激烈情事,讓有潔癖強迫癥的他,如此衣衫不整。
連皮帶都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