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秦牧野將云念從醫院接回別墅后,便開始了日復一日的折磨。
他每晚酩酊大醉,拽著云念的頭發將她拖到客廳,逼她跪在鋪滿玻璃渣的地上。
尖銳的碎片刺進她的膝蓋,鮮血染紅地毯,他卻只是冷眼旁觀,甚至在她痛到發抖時,又讓人撒上一把釘子。
“痛嗎?”他俯身掐住她的下巴,眼神陰鷙,“雨眠當初比你痛千倍萬倍?!?/p>
云念的慘叫在別墅里回蕩,可沒人敢插手。
秦牧野讓人錄下她的慘狀,仿佛這樣就能替莊雨眠討回公道。
他逼她一遍遍對著攝像頭懺悔,承認自己如何害死秦牧風,如何設計陷害莊雨眠。
若她有一絲猶豫,等待她的便是更殘忍的懲罰。
有一次,云念高燒到意識模糊,秦牧野卻讓人用冰水將她潑醒,拖到院子里繼續罰跪。
她渾身顫抖,嘴唇青紫,他卻只是冷笑:“裝什么可憐?雨眠被關在地下室的時候,可沒人管她會不會死?!?/p>
云念終于崩潰了,她嘶吼著,
“你殺了我吧!”
秦牧野卻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想死?沒那么容易?!?/p>
他讓人給她治療,確保她不會輕易死去,卻又在傷口愈合后繼續折磨。
云念的精神逐漸崩潰,她開始出現幻覺,常常在半夜尖叫著驚醒,仿佛看到莊雨眠站在床邊冷冷注視著她。
最終,秦牧野將云念送進了監獄——那所關押過莊雨眠的監獄。
他買通獄警和囚犯,讓云念每天遭受比莊雨眠更殘酷的虐待。
有了秦牧野的背書,云念每天都會被群毆、被潑冷水、被關進暗無天日的禁閉室,甚至有人用鐵棍打斷了她的肋骨。
云念蜷縮在角落,鮮血從嘴角溢出,恍惚間想起自己曾得意地對莊雨眠說過的話——“同人不同命?!?/p>
如今,這句話竟應驗在了自己身上。
三個月后,云念在監獄里咽下最后一口氣。到死,她都沒能等來秦牧野的一絲憐憫。
訂婚當天,秦牧野終于從一堆虛假線索中找到了莊雨眠的準確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