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柳如煙的試探（第2頁）

這才是他熟悉的如煙，柔弱不能自理，需要他護在羽翼之下。

他彎腰扶起柳如煙，聲音里帶著疼惜：“地上涼，快起來。祖母只是一時生氣，我去跟她說。”

“侯爺，您最疼如煙了……”柳如煙順勢靠在他懷里，一邊抽噎，一邊偷偷抬眼，眸底深處閃過一抹算計得逞的得意。

她就知道，只要她一哭，侯爺的心就亂了。

盛清宛那個木頭，懂得什么叫以柔克剛嗎？

秦云霽被她哭得一個頭兩個大，只覺得懷里的人兒委屈到了極點，記腔的怒火瞬間被點燃，直沖頭頂。

“走！我帶你去松鶴堂！”

他拉起柳如煙的手，大步流星地往外走，那架勢，仿佛不是去講理，而是去砸場子的。

柳如煙被他拽得一個趔趄，腳下的小碎步差點跟不上，心里卻樂開了花。

侯爺越是生氣，就越證明他心里有她。

兩人一前一后，氣勢洶洶地殺到了秦老夫人的松鶴堂。

守門的婆子一見這陣仗，嚇得腿都軟了，想攔又不敢攔，只能眼睜睜看著侯爺像一陣風似的卷了進去。

“祖母！”

秦云霽人未到，聲先至，帶著一股質問的火氣。

“祖母！”

人還沒進門，聲音就先傳了進來。

秦老夫人正由盛清宛陪著，慢悠悠地品著茶，聽到這聲音，眼皮都沒抬一下。

盛清宛則是心頭一緊，手不自覺地攥住了帕子。

秦云霽拉著柳如煙闖了進來，一看到秦老夫人，立刻就道：“祖母，您為何要如此苛待如煙？她身子弱，如何能抄百遍家規？還要禁足？您這是要她的命啊！”

他一副質問的語氣，完全是在為柳如煙出頭。

柳如煙跟在他身后，低著頭，肩膀微微聳動，裝出一副柔弱無助的樣子，眼角的余光卻悄悄打量著秦老夫人的臉色。

秦老夫人終于放下了茶杯，杯子與桌面碰撞，發出一聲輕響。

她抬起眼，渾濁的眸子此刻卻銳利如刀，直直地射向秦云霽。

“苛待？”

老夫人冷笑，“我處置一個沒規矩的妾室，何時輪到你這個侯爺來置喙了？”

“祖母！如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