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所有人都陷入絕望的時候。
陸左卻笑了。
他臉上的笑容云淡風輕,甚至還帶著一絲淡淡的不屑。
“秦家。”
陸左的口中輕輕吐出了這兩個字。
“很了不起嗎?”
他從阿龍的手中拿過電話,對著話筒懶洋洋地說道:“老東西,聽你的口氣在上京應該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吧。”
“怎么,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報嗎?”
陸左這番話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挑釁和輕蔑。
讓電話那頭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似乎對方也沒想到,一個來自江晉市的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在聽到“秦家”這兩個字后非但沒有嚇得屁滾尿流,反而還敢如此囂張。
“年輕人,你很有種。”
過了幾秒鐘,那個蒼老的聲音才再次響起。
只是這一次,他的聲音里多了一絲冰冷的寒意。
“已經很多年沒人敢這么跟我說話了。”
“上一個這么跟我說話的人,墳頭的草都已經三尺高了。”
“是嗎?”
陸左的臉上依舊是那副玩味的笑容。
“那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的墳頭能長幾尺高的草。”
“你……”
電話那頭的老者顯然是被陸左的話給氣到了,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好,很好。”
“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這四個字怎么寫。”
“我改變主意了。”
“我只給你一天的時間。”
“明天這個時候,如果我沒有在秦家門口看到你和武天南的信物。”
“我會親自派人去江晉市,把柳家所有人的腦袋都擰下來,給你當夜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