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后,夏爺爺和夏婉兒就回去了。
洪濤洗漱完后,也早早的回屋休息,畢竟,他半夜還要起床趕海。
院子中。
洪建軍夫婦一邊檢查著麻皮袋子里的水稻,一邊看著洪濤的屋子,唏噓不已。
“咱們兒子,真的像變了一個人,以前錢瑩讓他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生怕他如果娶了錢瑩,會把我們兩個老骨頭都掃出家門。”王翠花說道。
“小濤以前只是不懂事,現在可能是開竅了,不管怎么說,有婉兒那丫頭管著他,以后總不會走錯路。”洪建軍說道:
“雖說婉兒丫頭的爸媽,早些年跑船去南洋那邊,說是做生意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
王翠花聞言,忙說道:“孩子他爹,你可不能因為婉兒丫頭爸媽不在,就輕視她!”
“別人可以說婉兒丫頭是沒有爹媽的孩子,我們家絕對不可以說!”
“以后,她就是我女兒!”
聽到王翠花這話,洪建軍苦笑道:“孩子他娘,看你這話說得,婉兒那丫頭,乖巧懂事,有勤勞肯干,我是打心里喜歡。”
見到洪建軍這樣說,王翠花才松了一口氣。
凌晨兩點,洪濤從床上醒來,換好衣服,就拿著兩個魚簍子,特制的捕魚桿,趕往海邊。
他來到礁石群后,就沖著礁石圈的外圍走去,那里掛著一層又一層生蠔,只要用工具一撬,就能撬下來。
在這個年代,因為保鮮條件困難,像生蠔這種海貨,很難大量運往城里。
對于沿海漁村的村民來說,這生蠔就是拿來喂雞的。
不一會的功夫,洪濤就撬了滿滿一魚簍子的生蠔。
“這里差不多有二三十斤生蠔了,應該夠婉兒賣蠔仔烙用了。”
洪濤掂量了一下簍子,就把它放到一邊,開始挑選礁石群中,大大小小的洞口。
這些礁石洞對于外行人來說,可能是隨時有生命危險的禁區,但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個生存著珍貴海貨的藏寶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