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遞出校草告別宴會的請帖,「既然你自認為有錢,那就寫欠條唄,不然我怎么相信你。」
李雪瑩扭捏半天,最終還是寫下了一張十萬塊的欠條,還對著鏡頭錄制了一段她親口承認欠我錢的視頻。
我這才把請帖交到她手里,「校草他很討厭你,你去了記得躲遠點,畢竟,當眾被丟出去,可是很丟臉的。」
看著李雪瑩志在必得的高傲神情,我掏出手機,給校草打了個電話。
李雪瑩上輩子害死我后,就被抓了。
所以她到現在重生了都沒發現,哪有什么被她基因吸引,卻早已經結婚的富二代。
那只是校草得知了她的戀愛理論后,為了擺脫她,特意找了個朋友假意說一句話,糊弄她罷了。
很快,就到了校草的告別宴這天。
9
李雪瑩果不其然也來了。
校草和我對視了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
宴會過半,李雪瑩一直縮在角落里,時不時原地蹦蹦跳,做廣播體操,然后用小風扇對著她自己吹風。
她估計以為她的動作很隱蔽,殊不知,我們看起來像在看猴。
校草忙著去和朋友們交際了。
期間,他恭恭敬敬給一個大叔敬了酒。
幾分鐘后,李雪瑩捏著裙角,跟在大叔身后,走了出去。
這場宴會結束時,我坐著保時捷回家,忽然瞥見路邊,李雪瑩正小跑著,滿臉是汗。
而她身邊,赫然是剛才的大叔。
我搖下車窗,「李雪瑩,別忘記你答應我的事哦。對了,你都讀到大四了,可別背了處分畢不了業,沒有學歷找不到工作哦。」
我揚長而去。
后視鏡里,李雪瑩表情猙獰地瞪了我好一會兒,然后才換上一副溫婉可人的表情,討好地看著大叔。
出國在即,我每天都給李雪瑩打幾個催債電話,對她使用激將法。
李雪瑩每次接電話都壓低了聲音,「顧菀,你急什么,不就是幾萬塊嗎,我這輩子有的是錢,你以后可別跪著求我。」
我冷笑。
很快到了畢業答辯的那天。
我和李雪瑩分到了同一組。
得知答辯安排后,我還重金聘請了一名保鏢,以防備李雪瑩又發瘋。
誰知,到了傍晚,李雪瑩都沒出現。
院教授們臉色都不好,輔導員在一旁團團轉,神色焦急地一遍遍撥打李雪瑩的電話。
畢業的節骨眼學生卻失聯了,輔導員難免要被影響。
我看著答辯全優的成績,毫不客氣落井下石,「哎,導員,我記得李雪瑩以前經常去辦公室找你談心,她有沒有對你說過什么,要不,查監控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