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午陽是故意的,還是派出所沒別人了。
這幾天都是他過來提犯人,送犯人。
今天也是如此,他特別湊過來追問:
“你這案子還沒消息嗎?”
姜綰點頭:“應(yīng)該快了,不急!”
午陽安撫地笑了笑:“對,不急,你是好人,很快就會出去的?!?/p>
姜綰這一次是真的笑了:“你那么信任我??!”
午陽歪著頭很認(rèn)真地想了想:“對,怎么說呢,我是公安民警,但我的直覺很準(zhǔn),我認(rèn)為你不是壞人?!?/p>
姜綰是真的被他給治愈到了。
心里煩亂的情緒一下子好了很多。
午陽離開時見姜綰的牢房里已經(jīng)沒人了,忍不住和拘留所的公安同志說:
“姜綰那個牢房里,暫時別放別人進(jìn)去了。”
所長叫馬旦,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有點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見午陽這么說,若是別人就會答應(yīng),都是一個系統(tǒng)的,低頭不見抬頭見這點小忙還是可以的。
但是馬旦卻不。
他瞪眼道:“我這里不接受走后門!”
午陽有點尷尬,摸了摸鼻子很認(rèn)真地道:“不,你弄錯了,我不是走后門,我是在幫你,免得你麻煩?!?/p>
見馬旦不悅地皺眉。
他也懶得廢話了:“行吧,你自己決定!”
說完扭頭和姜綰揮了揮手,走了!
昨天晚上這牢房里還有四個人,如今就只剩下了姜綰一人。
就連那個娟子也走了。
姜綰的心底升起了絲絲的落寞。
她一個人坐在角落里,蜷縮著想心事。
這里是沒有床的,就只是一個空空的房間,最里面的左邊是便桶。
姜綰此刻就蜷縮在門口對著便桶的角落里,因為那里是整個房間里,距離便桶最遠(yuǎn)的地方了。
正在瞎合計呢,牢門打開,進(jìn)來一個妖媚的女人。
這年頭的女人大多是長發(fā),或扎成了辮子或是燙成了卷,也有一部分是編出大辮子垂落肩膀的,江雪便是這樣的發(fā)型。
姜綰就是短發(fā),是那種假小子一樣的短頭。
還是她自己用剪子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