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從老爺子生病后,給老爺子安排護工的是我,找人安排專家的是我,就連給老爺子辦理各種手術安排的還是我。
甚至就連我發(fā)現(xiàn),他和他的小秘書關系過于密切。
我也給許知陽找理由,他是因為壓力大,誤入了歧途。
就在一周前,老爺子的病情突然惡化。
醫(yī)生連續(xù)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書,我給許知陽打電話他不接,我給他發(fā)微信都不回。
在緊急之下,不想讓老爺子死的我,只能自己從我爸我媽那里借20萬給老爺子做了開顱手術。
事后,老爺子被我救回了一條命。
可我卻也得了許知陽一巴掌。
“葉晚瑜,你是瘋了嗎?老爺子多大年紀,你就給他做開顱手術,是不是他不是你的親爹,你就胡亂的折騰。”
被許知陽扇的臉頰又酸又麻,可我卻也不敢叫委屈。
只敢捂著臉小心翼翼的解釋。
“許知陽,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的,醫(yī)生當時說了,老爺子要是不做開顱手術,他就活不了呀。”
“你說過的,你不能失去爸爸的,所以我才拼了命的要救他的。”
說這番話時,我眼淚裹著驚恐。
可許知陽卻只猛的一下撞開我,便急切的去了病房。
直到昨晚,我意外看到了許知陽的聊天記錄。
他爸躺在急救室奪命的時候。
許知陽竟然在她的女秘書的陪同下去了周邊的農(nóng)家樂散心。
甚至在接通了我的電話趕來醫(yī)院的半途中央,他的女秘書江心月經(jīng)痛,他都還轉道送女秘書去了一趟醫(yī)院。
所以憑什么他爸生病,他能和他的小秘書去風花雪月。
而我卻要站得雙腳發(fā)酸,像個苦行僧似的守在他爸的icu的門口。
強忍著心口窒息的疼痛,而我也只平靜的再次道:“許知陽,你爸生病,和我提分手有什么關系?”
“還是你潛意識的覺得,我就該陪著你度過難關。”
“可是我陪了你12年了,也該夠了不是嗎?”
說完,我沒有聽許知陽的答復便掛斷了電話。
有什么好說的呢。
說得再多,他許知陽依然會覺得我在無理取鬧。
畢竟愛的理由可以只有一個,可不愛的理由卻有千千萬。
3
當天我便搬出了許知陽買的房子。
回到了我自己的小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