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憤怒的就朝我道:“葉晚瑜你什么意思,你憑什么停掉我爸的醫藥費。”
聽著他憤怒的嗓音,我拿著醫院給我發過來的只剩下三萬塊錢的結算清單,譏諷的笑了。
“許知陽,你不會覺得你爸是在醫院免費治療的吧。”
“你爸住院這么久,你爸吃的每一顆藥,做的每一筆手術費都是我掏的。”
“怎么,我和你都分手了,你不會覺得我還會圣母的不讓你還錢吧。”
電話里許知陽的聲音格外煩躁和盛怒。
“你就不能再等等,等我熬過這一陣,然后再把錢還你。”
“還有我和你畢竟有12年的感情,我們倆就不能和平分手。”
聽著他的話,我格外的譏諷。
和平分手,他都已經騎在我頭上拉屎了,還和平分手。
小三打到我骨折,他不管不顧。
背著我和小三懷上孩子,甚至踹了我就想結婚,我沒有弄死他,就是我讀過書懂法。
我擦掉不尤自主掉下的眼淚,便平靜的掛斷了電話。
我向來不打嘴炮。
只干實事。
所以當天我便又再次聯系了我爸,讓他聯系了他的那群好兄弟。
當天,我便去了許知陽的公司。
看見我帶著人出現,江心格外的驚恐。
她歇斯底里的看著我。“葉晚瑜,你來做什么?”
“我告訴你,你別太過分,我一定會告訴許知陽的。”
我看著她的神情格外的譏諷。
我沒想到到現在江心都還在用許知陽威脅我。
我愛許知陽的時候,他是個寶。
可我不愛他的時候,許知陽就是個垃圾。
我沒有搭理她,只讓我爸和他的幾個好兄弟將江心強行請到會議室喝茶。
畢竟是孕婦,我有底線。
之后,辦公室的電腦,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被我搬走。
除吃之外,我還拿走許知陽儲存在服務器里面的資料。
這是這家公司唯一存在的價值。
許知陽是在一個小時后趕來的。
看見我將他的公司搬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