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女人實在膽大包天,這點異樣很快在他心里揭過了。
露水情緣,哪來三年的露水情緣?這幾個字在他嘴里狠狠嚼過幾遍。
一看她對自己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蕭聿風心里的火就直直往上躥。
他眸光生寒,緊扣莊雪兒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他勾起唇冷笑:“既是夫妻,他碰過你沒有?”
蕭聿風眸中的情緒莊雪兒分辨不清,只想退開,卻被他緊箍住腰。
“侯爺,請自重!”她雙手用力抵住他的胸膛,這力道對他來說卻是微乎其微。
他輕笑一聲,手指在她臉上游移,帶著一點說不清的慢條斯理。
而后,他的手指碾上她的軟唇。
“這里?”
他的手下移,鉆進她的衣襟,撫上她胸前的綿軟。
蕭聿風雙眸中有暗光滑過:“這里?”
莊雪兒的身體太熟悉他,這番動作下,一陣顫栗后便軟了。
她拼命搖頭,邊用力去推他,身上的男人卻紋絲不動。
“或是這里?”他低語,手從她的小腿摸上她的腿間,像一尾滑溜的蛇。
莊雪兒沒想到這人這般大膽,仰起頭驚喘一口,又很快捂住嘴。
真是無助又可憐。
蕭聿風眸子暗了,一口咬在她修長的頸上,稍稍一吮,便出了個紅印。
這女人明明在外頭遭了兩月的風沙,不知怎地還這般細皮嫩肉。
看著這個印子,蕭聿風總算舒心了些。
“你渾身上下都被本侯玩透了,還能心安理得地回到裴敬則身邊?”
莊雪兒又羞恥又惱怒,一口咬在他裸露的肩膀:“你放開我!”
蕭聿風置若罔聞,在她耳邊輕聲道:“你們同床共枕半年之久,他能忍住不碰你?他可有所察覺?”
莊雪兒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緊咬著唇,不肯發出絲毫聲音。
他在她身下的手沒移開,碾得更重。
“那裴敬則喚你雪兒,你真名叫什么?”
莊雪兒瑟縮一瞬,看向他的眼,眼睛忽然空了。
人與人的開始,無非是知曉彼此姓名。
而他們,從未開始過。
她恥辱的淚忽地流下來:“不要……”
見她哭了,蕭聿風竟心里一刺,下意識放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