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開燃血滅魂法待開發之外,他還有從大玄都得到的《命術》。
但問題是陳夏看不懂《命術》啊,這他媽跟天書一樣,到底怎么看呀?
陳夏是橫豎看不明白,覺得還是要加點法力才能領悟通透,但又要先加氣運,這真是讓陳夏苦惱啊。
拿著頂級術法看不懂,這和太監逛青樓有什么區別。
這也算陳夏為數不多的憂愁之一了。
張道明也有憂愁,只是不曾說出來,經常一個人打著小酒,慢悠悠的喝著。
其中的憂愁,不用說陳夏也知道是什么,無非就是那什么張家。
張道明也和他說過的,以一種憂愁的語氣談道。
“若是我死后,張家要你幫忙做什么事情,盡管拒絕就是了,不用念及和我的情分。”
“你放心,我一直當你是孤兒的。”陳夏輕笑著回道。
“你有這份心思就好了。”張道明點了點頭,又忽得問了一句,“大黃狗探親什么時候回來啊,幾十年了,挺想它的。”
陳夏摸了摸臉頰,輕笑道:“估計還要一段時間吧,探親了不得再結個婚,結婚了還得生娃,生娃了還得養對吧?”
“是這個道理。”張道明輕輕點頭,沒多問什么,又抿了一口小酒。
門口突然又傳來腳步。
陳夏已經習慣了,屋外經常會來人,都是各路來送禮的修士。
但這次似乎不一樣,因為腳步停了許久。
“進。”陳夏似乎已經知道了來人,隨意喊道。
屋門被打開,禎虎慢步走來,朝著陳夏露出恭敬笑容,輕聲道。
“許久未見了,您還好嗎?”
“是有些時日了,過的挺好的。”陳夏點頭。
白劫在禎虎身后探出身子,低著腦袋,也恭聲道:“哥,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