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呢?
就像是高高興興去炸魚,本來一切都好好的,收獲也不錯,但最后一次炸魚的時候,卻炸出了一條有殺人記錄的巨鯊。
換你你不怕?
幾個正式弟子現在就是這樣的感覺,跪在地上的身軀都在顫抖,使得雙手呈上的錢袋發出叮當響聲。
他們可不比大帝苗子,更比不了穹齊。
陳夏摘下穹齊的腦袋,得了五百年的牢獄之災,但摘他們的腦袋,估計只會得來幾句責罵而已。
兩者之間的身份地位差得太多了。
陳夏是如今蒼天劍海中頂尖的大帝苗子,甚至聽過許多大勢力都想要陳夏加入。
而他們幾人不過是上不去下不來的中流罷了。
這就是地位的劃分。
想到這里,供出錢袋的正式弟子面容暗淡,心情復雜。
陳夏手里還端著茶杯,看著跪地的幾人,真沒想到喝個茶都能撿錢,不過還是稍微客套了一句。
“這怎么好意思呢。”
“請您務必要收下!”正式弟子恭敬的喊道,額頭上甚至緊張的分泌出了汗漬。
他覺得若是陳夏不要這錢袋的話,要得就是他們的腦袋的。
“對對,這是孝敬給您的,要是不夠,我們之后再給您補上。”一旁跪地的弟子趕忙附和。
陳夏皺眉,察覺到了有些不對,這幾個弟子的動作話語之間,怎么把他凸顯的好像一個惡霸似的?
該說不說。
其實還挺爽。
“你們是什么時候的預備弟子?”陳夏將凳子一轉,端著茶杯,隨意問了一句。
“上兩屆的預備弟子。”跪地的弟子趕忙回道。
陳夏微笑道:“照這么說,你們還是我的師兄呢?”
“不,您是我爹!”正式弟子趕忙搖頭,神情惶恐,心中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