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陳夏剛入獄的時候。
帝都和丘離雖然重回巔峰,但仍有些收斂,不是很張揚,擴張勢力緩慢。
陳夏入獄第五年。
丘離已經收納了一半的預備弟子,且獲得了不少小長老的支持,已經有壓制帝都的架勢了。
帝都也不甘示弱,聯合了正式弟子,開始反擊。
沒有了陳夏壓在他們頭上,這兩位大帝苗子也是徹底放飛自我,短短十年之間,將之前兩百年沒打的架都一并打了回來。
預備弟子區域亂成了一鍋粥,根本沒有預備弟子可以靜下心來修行,就算你不想打架,也有人要打你。
亂世之下,豈有獨善其身的道理?
這讓宗門里位高權重的長老十分惱怒,親臨預備弟子區域,指著帝都和丘離兩個大帝苗子的腦袋罵道。
“現在知道打架了,會打架了,陳夏在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們兩個人這么牛逼啊?!”
“打不過啊。”帝都皺眉,說出了實話。
“確實。”丘離接道。
“所以你們就只會找打得過的打,沒有一顆向上挑戰的雄心壯志,沒有不服輸的意志?”
長老再次發問,喝問道。
“我是沒有,但是其他人有。”帝都搖頭。
“誰?”長老皺眉。
“穹齊,他現在墳頭草都已經三丈高了吧?”帝都答復。
“而且不是我們不敢打呀,是這之間的差距拉得太大了。”丘離解釋道。
長老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復,想著這兩人眼尖嘴利,便有些惱怒,一揮袖袍,怒道。
“如果這樣就不敢打的話,我對你們兩個大帝苗子也太失望了,縱使高一丈、兩丈,千萬丈又何妨?!”
“我輩修士,就是要有一顆不拒艱險,向更強處出手的堅硬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