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明大多時候都是來討論丹道協會的事情,說如今的協會有多少修士了,得了多少靈石,且讓陳夏準備準備煉制道藥。
“我煉藥需要準備嗎?”陳夏反問一句。
張道明一怔,隨即點了點頭,“也是。”
以陳夏煉丹的手法和過程來看,確實不怎么需要準備。
兩人之間安靜一會兒,張道明突然又問,“你會喝酒嗎?”
“會,但不喝?!标愊倪@么回答。
“來點?”張道明伸出了手,其上捏著一瓶未開封的酒壺。
“好?!标愊囊矝]有拒絕,接過酒壺,將茶杯端上,開始倒酒。
天地間總有些東西要嘗一下的,例如酒。
以后張道明來洞府里,都是找陳夏喝酒了,且他似乎有些憂心事,喝酒的次數越來越多。
張道明不說,陳夏也不問,就是陪他喝而已。
就是偶爾有些煩人,例如陳夏和大黃狗下棋的時候,張道明可能是有些酒意上頭,就在一旁指指點點道。
“出車啊,出車,吃他帥,快吃!”
“這他嗎是我自己的車,自己的帥?!标愊恼媸怯行o語了。
好在后面潘大刀來了,張道明也有了酒友,兩個老頭兒就在陳夏洞府里暢飲,當做了酒場。
也算是熱鬧起來了吧?
陳夏坐在一旁,微微歪頭想著。
其實他也知道兩人喝的不是酒,怎么說呢?
可能是醇厚的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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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夏日記上記錄的第一千兩百年。
赤羽終于是閉關出來了,三兄弟難得齊聚。
陳夏便尋了今年的最后一天,三兄弟一起吃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