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夏歪七扭八的坐在亭子里,瞧見了白五走上來,便稍微調換了一下坐姿,問道。
“藥材帶來了嗎?”
“帶了,帶了。”白五趕忙點頭,從儲物法寶之中拿出大堆藥材,恭敬擺放在亭子外邊。
“你家里就這么點藥材嗎?”陳夏撇了一眼,平淡問道。
眼前藥材對于一個人來講算多,但白五說了是要將整個家里的藥材都拿來的,那眼前的藥材就算少了。
白五身軀顫抖,恭敬跪拜在地上,不敢撒謊,實話實說道。
“家里家里藥材父親不讓,我便只能把自己的全部身家換了藥材,全部拿來給您。”
他已經是被陳夏徹底打怕了,連謊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陳夏從椅子上起身,椅子的嘎吱聲響一出,白五跪在地上的身子便跟著顫抖一下。
“你要是早這么禮貌,怎么可能還挨打,我毆打你一番,也算是提高了你的素質修養,希望你以后可以謹記。”
陳夏輕笑著說道。
“謝謝先生。”白五學著小丹堂修士的語氣,磕頭道謝。
陳夏沒有回話,忽得抬頭。
又有遮天蔽日的陰影照下,一道黑袍人影落在小丹堂巔峰之處,傳出桀驁狂傲之聲。
“我說五兒為何回家之后便不對勁,原來是你這人族從中作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迷惑了我兒的心智,今日我便要將你挫骨揚灰,頭掛小丹堂門口!”
白五腦袋抬起,整個人都呆住了。
陳夏則輕笑了一聲。
果然不愧是父子,連出場方式都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