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刀其實沒什么想法,就是想趁著陳夏剛剛出獄,跑過來混個臉熟,能沾上一點光最好。
若是能讓別人以為自己和陳夏有些交情,那就真是好上加好了。
當不了朋友,還不能當狗腿嗎?
“我坐牢這五百年里,有發生什么大事嗎?”陳夏坐在板凳上,好奇發問。
如果真有熱鬧事情,那他可真想聽聽。
“大事的話好像還真沒有,畢竟您不在了。”潘大刀諂媚笑道。
陳夏皺眉,一時之間沒聽明白這是夸獎還是譏諷。
不過陳夏坐牢后,蒼天劍海里確實少了許多事情,弟子們潛心修行,長老們也閉關不出。
雖然也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摩擦,但是遠遠比不上陳夏這么惡劣。
“難道就只有我打出人命呢?”陳夏更加疑惑。
“這倒不是。”潘大刀搖頭,繼續諂媚道:“但打死大帝苗子的,您是第一個,前無古人,后邊多半也沒有來者了。”
畢竟陳夏是當著護宗掌教和三長老的面殺的穹齊,硬是讓兩位長老都沒來得及施救。
這件事情在蒼天劍海里都引起了許久的討論,覺得陳夏真是膽大心細。
真敢打死,真能打死!
許多長老和弟子想著都覺得恐怖異常,又不由得開始換位思考,覺得若是自己和穹齊互換,能保住性命嗎?
答案是死得更快。
當然也有保住性命的可能性,那就是直接開始跪地道歉認錯。
只要給夏爺認個錯道個歉,什么都好商量嘛。
潘大刀覺得穹齊就是格局沒有打開。
所以是死有余辜。
他斜眼撇了陳夏一下,猶豫片刻,輕聲道:“兩百年前有件事情,雖不算大事,但您應該挺感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