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您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求求您,求求您!”
他帶著哭腔,身軀無力的掙扎,卻依舊逃不開陳夏的手,像是即將奔赴刑場的犯人一樣。
陳夏拎著它走到了登山道的中央。
四周無人。
山巔則群擁觀看。
秋以跟在后邊千米處,神情復雜。
“饒命饒命,您放過我吧!”白五的哭泣之聲更大,神情異常驚恐。
“饒了你,我缺的營養這塊該怎么辦?”陳夏忽得問了一聲。
“我家里有許多丹藥和藥材,我都拿來給您,都給您!”白五已經是嚇得不敢反抗了,一個勁的求饒。
陳夏輕笑一聲,將拎著的白五丟下,隨意道。
“就像你說的,去給我全部拿來,日后我要是去你家,見著有多的,那你就準備好自己給自己熬湯吧。”
“是是!”白五趕忙回應。
陳夏的身子朝著登山道上緩慢而去,未曾回話,更沒有聲響。
走至。
來個久違的地獄笑話吧。
醫生不讓食人族酋長吃肉,于是酋長只能默默咽下嘴里的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