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清月別過腦袋,整個人在皎潔月光的照耀下顯得羞澀異常,小手將耳邊的發絲撩起,便露出了紅得快滴血的耳尖。
“你你要看看我的我的傷傷勢嗎?”
陳夏先是一愣,隨后面色一正,雙手抱拳,嚴肅道。
“今夜,我們只談醫術,不論其他。”
“那你快進來吧。”黃清月實在羞澀難當,快步縮進了屋內。
陳夏也晃悠著跟了過去,準備大展拳腳。
指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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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暖日初起,霧氣還沒消散,皇城里的大鐘發出了悠悠聲響。
陳夏早在這之前就坐在了黃清月的門前臺階上,單手撐著腦袋,看著清晨朦朧的霧色,想著事情。
他和黃清月自然是經過了一晚上的醫術探討。
其中對于人體的各個穴位更是有了最基本的認識,這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是生物的本能。
陳夏也接受著生物的本能。
但并沒有繁衍后代,不是他不行。
是黃清月不行。
黃清月受了傷,理應好好休息,理療一番,哪還有再受一次“傷”的道理。
陳夏心疼黃清月,不想“傷”了她,決定改日再約吧。
黃清月自然是欣喜的,拉著陳夏坐在床榻上,要陳夏給她講故事聽。
于是一臉認真的陳夏講起了影響了他一生的故事,且為了符合這個時代,他還改變了一些。
“:地主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