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遠臉色劇變,意識到上當,后悔莫及,剛剛壓根就不該承認的。
寧逍遙瞪著道:“民以食為天!農民面朝黃土背朝天,干著的是農桑大事,咱們大華歷朝歷代的皇帝,每一個都重視農業(yè),然而在你眼里,農民卻成了低人一等的存在!你自己說說,沒糧食,你吃什么?連吃的都沒了,你算個屁!!”
這番話罵狀元,鐘太師聽得舒服,眉毛不由舒展開。
鐘太師倏然覺得,寧小二這張嘴,跟夫人一樣毒辣。
“你,你……你竟然罵我?”杜明遠氣得渾身顫抖,眼圈通紅。
寧逍遙嗤笑:“見過沒事找抽的,沒見過沒事找罵的,你說你是不是犯賤!!”
杜明遠喘著粗氣,差點氣都喘不過來:“你!你!……我朝你個祖宗十八代!!”
“還讀書人呢,罵人也這么惡俗。”寧逍遙哼道:“腰里別個死耗子,冒充打獵的。光著屁股推磨,你是轉了圈的丟人,還狀元郎呢…我呸!先帝并非是看走眼,而是你這個人蒙蔽了先帝,你罪大惡極,膽敢欺君,來啊,抓起來問斬!!”
“我…我朝,我朝……”杜明遠翻著白眼,喘得更加厲害。
諸人一驚,這倆人竟然對罵起來了,于是忙上前扶著杜明遠。
鐘太師、大小姐、還有立在大小姐身側的瀟瀟姑娘,都是憋著笑。
秦良一臉難看,朝寧逍遙瞪來:“你這等園丁,豈能如此說狀元郎?哼!要教訓,也是朝廷來教訓他。”
寧逍遙哼笑:“小王爺是吧?我乃太師府園丁,要教訓,也是鐘太師來教訓我。您這是多管閑事了吧?再說了,您在鐘太師面前,還是晚輩呢,鐘太師都沒說話呢,您有何資格訓斥我?連長幼主次都不分了?”
這些話,聽得府中人,心花怒放。
鐘太師更是心里大爽,捋須憋笑。
“你!!!”
秦良朝此怒指:“寧小二,你真有真才實學嗎?若是沒真才實學,你和狀元就不是文學切磋,純粹是侮辱!”
寧逍遙哼道:“怎么?小王爺想考我?”
秦良怒道:“寂寞寒窗空守寡,你對的出來嗎?”
說完,沒等寧逍遙回答,他就看向高仁:“高統(tǒng)領,抓人吧?”
欽天衛(wèi)高統(tǒng)領,也知道,這種千古絕對,寧逍遙肯定答不上來。
于是就給欽天衛(wèi)使眼色。
見欽天衛(wèi),都圍了上來。
“且慢——”
寧逍遙一擺手,冷笑一聲道:“誰說我對不出來?”
在諸人的震驚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