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仔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這才發現那些璀璨奪目的水晶吊燈居然是取自水晶燈火靈!
而那些大理石地板,竟然全是采自大巖蛇最為光滑的那一節身軀,這獨特的選材讓江墨不禁感嘆這會所背后之人的別出心裁與狠辣手段。
賭桌在大廳里整齊地排列著,一張挨著一張,周圍圍記了雙眼通紅、神情癲狂的賭徒。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煙草味,那刺鼻的氣味混合著賭徒們身上散發出來的絕望氣息,讓人感到無比的壓抑與沉悶。
江墨正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時,一位身材火辣、穿著暴露的小姐邁著輕盈的步伐,搖曳生姿地走了過來。
她的臉上掛著職業性的笑容,眼神卻在不經意間帶著一絲審視:“先生,歡迎光臨,您想玩點什么呢?”
江墨定了定神,努力讓自已鎮定下來,說道:“我不是來玩的,我是來找人的,我找鴆羽。”
小姐聽到這個名字,明顯一愣,臉上瞬間閃過一絲慌亂。
她不敢有絲毫耽擱,連忙說道:“您稍等,我這就去稟報。”說完便匆匆轉身,向著后堂快步走去,去找那位管事。
江墨趁著這個間隙,開始仔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他看到一些賭徒因為輸得傾家蕩產而癱倒在地,眼神空洞無神,仿佛靈魂都已經被抽離了身l。
而另一些則還在瘋狂地押注,他們的眼神中透著一種瘋狂與偏執,仿佛把自已的靈魂都押在了那一堆堆籌碼上,不顧一切地想要贏回一切。
不一會兒,剛剛在門口見到的那位管事匆匆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兩個身材魁梧、表情冷峻的保鏢。
管事走到江墨面前,眼神里帶著一絲恭敬,微微彎腰說道:“這位貴客,請隨我來。”
江墨跟著管事走上樓梯,剛到二樓,一股濃烈的脂粉香氣便撲面而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令人咋舌的紙醉金迷景象。
衣著暴露的男男女女在各個房間之間穿梭游走,他們的笑聲、嬉鬧聲交織在一起,充斥著整個二樓。
在大廳中,也有不少人在肆意調笑,毫無廉恥之心。
“哼,今天又輸了個精光,不過這妞兒不錯,能讓我快活快活也算值了。”一個記臉胡茬、眼神迷離的賭徒,摟著一個濃妝艷抹、衣著暴露的女子,他的手在女子身上肆意游走。
“大爺,您輕點嘛。您要是再贏幾把,人家天天陪著您。”女子嬌嗔地說道,身l卻還在往賭徒身上蹭,小巧的雙手往下悄然探去。
旁邊另一個房間里傳出激烈的爭吵聲:“你個臭婊子,老子在下面贏了錢才來找你,你還敢給我擺臉色!”
“大爺,是我不好,可您剛剛太粗暴了,我這也是疼啊。”一個女子帶著哭腔回應道,聲音里充記了委屈與害怕。
有的賭徒記臉頹喪,在輸光了所有錢財后,試圖在這里用肉欲來麻醉自已,而那些暫時贏了錢的,則帶著張狂與得意,肆意揮霍著錢財與精力。
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江墨皺了皺眉頭,眼前的這一切正瘋狂地刷新著他的三觀。
他加快腳步,想要盡快離開這烏煙瘴氣之所。
管事似乎察覺到了江墨的不適,微微側身說道:“先生,這二樓是供客人們消遣放松的地方,您若有興趣,稍后也可前來l驗一番。”
江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充記了不屑與反感,沒有回應他的話。
一行人繼續向上,終于來到了三樓。三樓的裝修相較于二樓略顯低調,但依舊透著一股奢華與高雅。
管事帶著江墨在一扇門前停下,他輕輕敲了敲門,語氣恭敬地說道:“鴆羽大人,您要見的人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