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們少冤枉人,就算是女票娼了,你們最多也只能將我關(guān)個十天半個月的,這是違反治安條令。”
“不是犯法。”
“你們憑什么像審犯人一樣,這么審我?”
“一定是你們有什么破不了的案子,想找人生砌豬肉,別以為我沒看過港片,想坑我門都沒有。”
“我要找律師,律師來之前我一句話都不會說的。”
激動的話音落下之后,審訊室內(nèi),幾個審訊人員相互對視之后,全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只有林川還在冷笑,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白鋼桌面瞬間就凹了下去,讓場面一下安靜了下來。
“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真以為沒點準備,會把你送來審訊室?本來還想給你一個機會的。”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是一個在逃人員。”
“就算沒有別的事情,判你個十幾二十年都不過分。”
“你當我是跟你商量么?還幫同事孩子找爸爸?你這蠢話誰會信?我在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要是不肯把握的話,就別怪我跟上面申請一切從嚴從重了。”
“那個孩子的身份信息都查清楚了,人家跟你的關(guān)系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找個屁的爸爸?”
“你是不是嗑藥磕糊涂了?當這里什么地方了?”
“陳哥,去給他做一個尿檢。”
說著,林川將視線轉(zhuǎn)向了一旁呆愣的同事。
又吩咐了幾句,讓其他人調(diào)取資料。
這也讓在場的幾人,全都把林川當成了主心骨。
“不行,你們不能這么做,我是冤枉的。”
見到這一幕,中年猥瑣男徹底慌亂了起來。
本能的想要抗拒,但這會可由不得他了。
沒一會的功夫,同事們?nèi)ザ鴱头担瑤е灲Y(jié)果,還有一份資料,又重新的回到了審訊室。
重新坐在后悔椅上的中年猥瑣男,此刻面如死灰。
而與他相反的,林川則是滿臉笑意的翻看著相關(guān)的資料和檢驗結(jié)果,許久之后,才停手將東西裝回去。
“沒想到,還真是一條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