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和唐夭夭蘇媚李天瀾廝混,身邊還有老鄭這樣的高手和老乞丐那種變態,就算他的進步再大,還是誰都打不過,和唐夭夭切磋了幾次之后,他就更加想念已經回到草原的小蠻妞。
但是在外面就不一樣了,如果連幾個徒具蠻力的家伙都擺不平的話,又怎么對的起他這兩年來所受的虐待以及自信心受到的打擊?
人不可貌相,一照面就有兩個人失去了戰斗力,這位兵部郎中顯然身手不俗,遠超他們,事關禁軍的尊嚴,為首的一人看了看他,沉聲道:“一起上!”
眾人向唐寧圍攏而去時,兵部司的官吏立刻就爆發了一陣嘩然。
“十幾個打一個,你們禁軍都這么不要臉嗎?”
“唐大人,小心!”
“唐大人,后面有人想偷襲……”
眾人紛紛開口,為唐寧提醒,不過這提醒很快就變成了歡呼。
“唐大人------揍他們,狠狠的揍他們!”
“唐大人威武!”
……
一打十四,唐寧其實還有很有壓力的,如果他們不是赤手空拳而是都手持兵器------如果是這樣,他剛才一定不會那么囂張。
軍中的訓練,多是對于體魄的打磨,他一個人,對上十幾個訓練有素的精兵,只有逃跑的份,但這些人空有一身蠻力,根本談不上配合,他對付起來反倒游刃有余。
很快的,十余人便都躺在了地上,不是不能爬起來,而是不敢爬起來,對方下手極重,中他一拳,可不輕松。
唐寧活動活動了筋骨,問道:“還有人不服嗎?”
沒有人吱聲,這些禁軍校尉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低著頭,滿臉羞愧。
十幾個人打一個,還被人一鍋端了,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十六衛的臉可就真的丟盡了,以后在這兵部,更是抬不起頭來。
“既然沒有人不服……”唐寧走上前,說道:“現在可以好好的坐下來談談嗎?”
他話音剛落,便有一道身影大步的從門外走進來。
兵部左侍郎聶謙聽聞十六衛和吳郎中因為抽簽的事情發生了爭吵,立刻便趕了過來。
踏進院子,看著兵部司滿地的狼藉,再看看躺在地上的禁軍校尉,聶謙怔了怔,大怒道:“竟敢在兵部毆斗,你們當我兵部是什么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