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蔓的情緒要比剛來楚國的時候好上許多,每天盼著廢太子,廢了太子,她就可以原路返回,重新住回她在宮外的公主府,沒有約束,為所欲為……
陳舟從門外走進(jìn)來,躬身說道:“唐大人,信王府來人,說是信王請大人過去一趟。”
陳舟這個小伙子人機靈,又有手藝,唐寧特意將他從陸騰那里要了過來。
趙蔓雙手托起下巴,嘟著嘴,問道:“怎么又去信王府?”
唐寧看著她,說道:“我們能不能回去,就看信王了,多去信王府,才能提前做好準(zhǔn)備。”
趙蔓疑惑道:“我們能不能回去,和信王有什么關(guān)系?”
唐寧看著她,循循善誘:“你想想,如果信王能當(dāng)皇帝,太子不就被廢了嗎,這樣一來,聯(lián)姻也就作廢,我們自然就可以回去了。”
趙蔓眼前一亮,說道:“那你快去,早去早回……”
……
來信王府之前,唐寧還以為信王這個老頭子又想讓他試毒,來了王府之后才知道不是吃飯。
李天瀾在府門前等他,說道:“父王在書房等你。”
唐寧跟著她走進(jìn)去,問道:“他找我有什么事情?”
李天瀾搖了搖頭,說道:“父王沒說,我也不清楚。”
李天瀾走到書房門口,敲了敲門。
“進(jìn)來。”書房內(nèi)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
李天瀾推門走進(jìn)去,唐寧跟著她走進(jìn)書房,看到信王站在桌前,正在寫著什么,并未回頭。
他走到桌旁,看到桌上鋪著一張白紙,紙上有兩個字。
雖然只有兩個字,但卻大氣磅礴,大氣中透著狂亂,狂亂中透著優(yōu)美。
信王放下筆,問道:“你覺得本王這一幅狂草寫的怎么樣?”
唐寧點了點頭,說道:“好。”
書法之道,他還真是不懂,如果信王不說他寫的是狂草,他還以為對方是在搞什么墨汁涂鴉之類的行為藝術(shù)。
信王看了他一眼,說道:“想不到你也懂草書,那你倒是說說,這一幅狂草好在哪里?”
“……”
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給別人留面子就是給自己留面子,唐寧哪里知道他的這一幅狂草好在哪里,看著桌上那不知道是什么內(nèi)容的兩個字,略一思忖,說道:“好在它夠狂,夠草!”